想了想還是來寫小段一些的。

也就是一小段情節我會略改。

 

 

第一本故事大意:

施惠國,分成十二個行政區。為了懲罰背叛國家的人,給個提醒。因此每年每個行政區,必須奉上一男一女的貢品。

於是,二十四人前往競技場,可能是沙漠,極地或是叢林。

無論如何只有一人能贏。

第十二區的比德和凱妮絲參了賽,在遊戲裡扮演著悲劇戀人。彼此都試圖保護對方。最後一刻。

只剩她們倆,凱妮絲拿出夜鎖(有毒果實),要她們一起死。遊戲設計師於心不忍。

第七十四屆飢餓遊戲,史無前例的有了兩位勝利者。

 

第二本大意:

贏得勝利的十二區貢品,卻因為凱妮絲再遊戲最後帶有反抗都城意味的舉動。讓整個生活都改變。

第七十五屆飢餓遊戲,是大旬祭。每二十五年是一次大旬祭。遊戲設計師會用更特別的手法完成一次遊戲。

第七十五屆:將從現存的勝利者中,抽出貢品,再次參賽。

毫無疑問,第十二區,凱妮絲是唯一勝利的女貢品。男貢品,不是黑密契(凱妮斯和比德的導師)就是比德。

雖然抽到黑密契,但比德自願取代她,去參加飢餓遊戲。悲劇戀人再次現身大銀幕。

但到後來,競技場中的力場(似防護牆)被凱妮絲一箭射過,爆炸。喬安娜、伊諾巴瑞雅、芬尼克、比德、凱妮絲、比提都得以生存。

但很多人被抓到都城。包刮比德。此時,都城擲下一枚炸彈。

第十二區成了一片廢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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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原故事:

比德和凱妮絲在最後一刻,只能有一人生存。

誰都不是。凱妮絲拿出夜鎖,想兩人一起死。

稍後被阻止了,史無前例的兩位勝利者誕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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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後(將兩人改成血腥的卡圖和克拉芙,視角以克拉芙作為第一人稱):

「只剩我們了。」我看著旁邊兩位第十二區的貢品。心裡不由得感到難過。即便他前一秒做了什麼,我和她們再也無怨。

難道不是嗎?

比德和凱妮絲的雙手交纏著。悲劇戀人的戲碼我是早就知道了沒錯。都城的人全都信以為真。

但,不全然完全是作假。凱妮絲的內心深處,肯定有塊地方是屬於比德的。

他擁著十二區的女貢品,到最後一秒也不願放開他的所愛。

我和卡圖靜靜等候宣告勝利的喇叭聲。等了半天,心裡都慌了。

當這個念頭閃過之時,喇叭聲的確響了。可他一說出口,我整個人簡直都快昏了。

「咳咳‧‧‧我們要在這裡祝賀兩位最後的生存者。」生存者?

我和卡圖對看了一眼,慢一秒才了解到這句話的意思。

「是的,在我們再次查看遊戲規則後,發現只能有一名勝利者」他停頓下繼續說:「遊戲還在持續。飢餓遊戲快樂,願機會永遠對你有利。」

我的心頓時涼了一截。在我會意過來之前,手已搭上箭,準備一箭射死卡圖。而後,我望進卡圖悲傷的藍色眸裡,不由得對我的舉動感到羞恥。

我看見卡圖拔出刀,把她往水裡丟。濺出了水花。我把弓往後丟,臉上全是難堪的樣子。

「殺了我,對誰都好。」卡圖硬是擠出這句話,聽得出來聲音都哽咽了。在競技場中,我們是最好的同伴。我也深深愛著他。

我知道他會要求我殺了他,一定是如此。他不會獨自返鄉。我仰起頭來,然後猛烈的搖搖頭。

「不行!我怎麼能這樣做?」然後就一把撲向卡圖的懷裡。他是如此強壯溫暖。

我怎麼能殺了我愛的人?

但這就是飢餓遊戲。他總逼迫你,迫使你殺害無辜的貢品們。兇殘的殺人遊戲沒有止盡。

他用那雙殺過無數貢品的手擁緊我。然後,我給了他一個吻。天知道現在觀眾會是怎樣。

婉惜,不耐煩,難過,悲哀。我說不定都能聽到她們的尖叫聲,控訴著這遊戲有多不公平。居然要讓一對戀人自相殘殺。

「卡圖,我‧‧‧」我的身體癱軟了。眼前一片漆黑。我知道,我的生命已走到盡頭。

我往後仰,他放開我,讓我倒在自己的一片血泊當中。我視線矇矓,隱約看見她的手在發抖。

卡圖,我再也不能陪伴你了。遊戲到這裡,你贏了。你殺了我,我依舊愛你。

正當我要說話的時候,卡圖趁機拔出的皮帶裡的另把小刀。一刀刺死我。

原來他對我的愛,全都是演戲嗎?為了讓他把我殺死,所以都城鬧出了那條假規定?

是的,這正是遊戲最高潮。她們是故意的。

還是,是什麼迫使卡圖要殺了我?

他跪在我旁邊,淚流滿面。手裡拿著那把充滿我的血的凶器。不時發出悲鳴。

不在乎了。反正一切都值得。起碼我吻過了我愛的男孩,一個兇殘的男孩。一個,到最後殺死自己的男孩。  END-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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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續:

然後,我到了一個夢裡。裡面有很多很多花。我嗅聞她們,吸取牠們的芳香。我沉醉在一片玫瑰花海。試著遺忘那不公的遊戲。

腳步聲從我身後傳來,我知道他,我認得他。是卡圖。我的思緒又回到當時我吻了他,結果他殺了我。

我的腦袋現在五味雜陳,我不知道是還要高高興興去迎接他,還是充滿悲憤的心情迎視他就好。

然後,我決定繼續愛她。我轉過身去,試著正視他的眼睛。他卻把目光撇開。他的湛藍色眼珠,他的臉龐。還是那麼迷人。

稍後我看見她的眼睛有東西閃著光,我馬上知道那是淚水。他不是有意要殺我。

「看著我」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走到他面前。

他緩緩轉過來,柔美又淒涼的表情沒有任何神似那個殘忍的殺害其他人的男孩。也許他以為我會責怪他。但我不會。

能在夢裡相見,不是比遊戲裡見面好嗎?所以,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。然後抱著她。

他把我抱起來轉圈,我們倆的笑聲宣告著回到了從前。他把我放下,然後他問我:「你不怪我?」我搖搖頭。

「但我勢必得讓你知道,我真的殺了你,但不是有意」我伸手撫了撫她的臉,意味著我知道。她欣喜的抓住我的手,把它放在他唇上。

「我知道,你殺了我是為我好,你不想讓我死在遊戲設計師她們的花招」這點我是在花海裡才想到,所以並不能說那時我完全沒有疑問。

「你還是那麼懂我」他放下我的手,然後又輕柔的吻了我。「這不是夢」他逬出這句話。

不是夢?

「你死了,是嗎?」他只是點點頭,沒進一步說明。他知道我一定也懂。他是為了我,才這樣。

我勾起他的手,把他撲倒在花海裡。他撥開覆在我額上的瀏海。很舒服。很舒服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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